怯怯的声音:“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岳峰:“从你的问话里,我设想你身处的环境,旁边有幸存者病了,你慷慨送出自己的食物,其它邻居开始说难听话,让你不要救一个老人、一个小孩、一个抱着孩子的女性、一个刚到帝都基地的饥饿人,是这样吗?”
“是,我帮助了一位老人,他行动不便无法领食物,储存的食物又总是被抢走,我分出自己的食物,帮他领取每天的食物,周围的人每天变着花样告诉我,老人不会感激我,反而只会认为我软弱好欺。而事实上,我在帮助他几天后,他确实有过出言粗暴的现象。岳先生,我刚才对你所说的所有风凉话,看似尖酸其实挑拨的话,正是我亲身经历。我无法应对柔弱的声音反复说着,你能帮助一个老而无用的人,为什么不帮我领取食物,你人很好,快帮帮我吧,你不是个好人吗?我以个体存在,无法应对一个群体,哪怕挑衅的群体人数极少,也就一巴掌。”这个声音恢复正常,听起来悦耳动听。
岳峰:“所以你把疑惑转嫁给我,为什么?”
“我一直坚持收听贵公司的直播,我相信来自这家公司的人更有头脑,你也许可以解我困惑。而恰好你坐在高台上准备进行辩论,而我身边的人打算语言攻击你,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