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的节奏，并不会影响到法庭的程序。
在审判员让杨锦荣宣读完起诉书之后，便让被告林有有宣读答辩书。
“我...我没有答辩书...”
不是林有有不准备，而是直到此时此刻，她林有有依旧觉得，只要自己在法庭上道歉，就可以被原谅，就可以安然无事！
林有有咬着嘴唇，“我...我不觉我有错。”
“被告请正确用词，现在辩护的不是有没有犯错，而是有没有犯罪。”
审判员敲了一下法槌，看了一眼被告席上的女学生，眉头一皱，他内心感叹一声，现在的学生，真是法律意识淡薄，这还是大学生。
上周他还判决了一例帮信罪案子，好几位大学生直到银手镯铐上，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违法的。
接下来是举证阶段。
杨锦荣早就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包括：
林有有最初发送诬蔑他偷窥的微博、微博下方的恶意评论、女明星张语绮的转发及评论、以及微博超话和热搜的谩骂，以上是诬蔑造谣罪的举证；
还有人身攻击罪的举证、侵犯隐私罪的举证、以及侮辱罪的举证！
“请被告林有有质证！”
质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