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幅画是怎么进入展览馆的?谁搬运的?从哪里搬运来的?”
“就周四,前天才布展完成,我们有专业的搬运队伍,画作是我们派人直接去梁松先生的画室搬过来的……”
行动一组负责的询问室内。
梁松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留着小胡子的男子,很有艺术大叔的气质,此刻在询问室里,眼神中并没有一般人的紧张或者害怕。
孙军能看出梁松好像有一种好奇,不停的在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梁先生,你似乎一点都不紧张?”
梁松停下打量的目光,看向孙军:“我为什么要紧张?”
“进来这地方后,不紧张的人可不多。”
“那是因为他们犯事了,我没干犯法的事,当然不紧张,不过……”
梁松话风一转:“我回去可以以我这段询问的经历做一幅画,就叫……就叫自由,你觉的怎么样?”
自由?
孙军哑然:“梁先生,我觉得叫失去自由更好一点。”
“好了,咱们还是说说你的那副画吧。”
梁松摇摇头:“我在车上就说过了,那幅画不是我画的。”
“我虽然经常画麦浪,画一些农村题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