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儿要先把书念好,也就是攒足生意本儿,将来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宋朝的赵恒不是有一首《劝学诗》嘛……”
“朝闻道,夕死可矣!”战智湛接着对海哥深施一礼,吟起了《劝学诗》一诗:“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无车毋须恨,书中有马多如簇。娶妻无媒毋须恨,书中有女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勤向窗前读六经。”
战智湛吟罢,和海哥四目对视,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顿时,一切尽在不言中,二人心意相通,尽知对方所想,情不自禁的同时哈哈大笑。战智湛这一拽文,宋永智和“四喯喽”的脑袋可就大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挠了挠脑袋,似乎是说:“怪不得海哥稀罕这位新认的八弟,俩人说话都文绉绉的,真有共同语言呀!”
海哥一手拉着战智湛的手,一手拍了拍脑门儿,笑道:“你瞅我光顾了高兴了。八弟,我给你介绍一下你的几个哥哥。你救的这个是你四哥,别人都叫他‘老高丽’。你那几个哥哥在埠头也都是响当当的角色,都是跺一跺脚,埠头都乱颤的主儿。”
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