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你真咯痒人!我说的是真的,真没扒瞎,不睐悬!我姐夫调查完了回来,在给他们派出所里的警察开会的时候都哭了。我姐夫哭得贼拉伤心,说事先居然不了解老百姓的疾苦,在他的片儿区里出了这样的事儿。如果事先对每户老百姓就像了解自己的家一样了解,想想办法,也不会出这样的事儿。我姐夫还说啥工作不负责任,啥推给人家重担子,自己挑轻的。还啥冷冷清清的满腔热忱,漠不关心,麻木不仁啥的……”
战智湛挠了挠头,脑子中灵光一闪,忘了装傻充愣,说道:“小红,你姐夫说的指定是‘不少的人对工作不负责任,拈轻怕重,把重担子推给人家,自己挑轻的。一事当前,先替自己打算,然后再替别人打算。出了一点力就觉得了不起,喜欢自吹,生怕人家不知道。对同志对人民不是满腔热忱,而是冷冷清清,漠不关心,麻木不仁。’战哥说得对不?”
“对!对!对!唉呀妈呀……战哥你咋说的跟我姐夫说的一模一样呢?你俩是不是事先商量好的?”庄建红见战智湛只是笑了笑,接着说道:“我姐夫还说,他愧对‘人民警察’这个称呼;愧对党和人民对他多年的培养;愧对姚得财一家老小;也愧对片儿区内的老百姓!”
战智湛听到这里,不由得暗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