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哪里敢讥笑智湛兄!”
还别说,乔十八这一拍打,战智湛感到浑身的疼痛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笑了笑,对乔十八说道:“培公兄,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客气?啥大了小了的!论身板儿,培公兄可是比咱家大多了。就咱家这小身板儿,三个五个培公兄都能装进去。难得培公兄和咱家这么有缘,不如这个……这个咱们彼此称之为‘兄’,咱家自谦‘小弟’,培公兄可自谦为‘愚兄’!”
战智湛本想说和乔十八八拜为交,结为异性兄弟。可是又一想,难免有点自卑。乔十八眼目前儿虽然官卑职微,但是人家前世那可是威风凛凛,有大功于民族,有遗惠于社稷。自己算个啥呀?修行的年头儿再长,也不过就是一个妖怪!
那乔十八的前身周培公也是一个胸怀坦荡,感情直露,爱憎分明,有话就说,从不顾忌什么,喜怒哀乐全在脸上的豪爽之人,倒有几分像山东人。只因修炼了几百年,浑身的棱角已经磨掉了大半。听到战智湛这么说,乔十八潜意识里周培公还没泯灭的豪迈之气顿时显现出来。尽管他的前身是人,战智湛的前世是妖,乔十八也毫无偏见。乔十八拱手深施一礼,说道:“智湛兄所言甚是!只不过智湛兄有万年的修为,小弟才有几日?自谦‘愚兄’一说小弟实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