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户打渔的一年交给水产公司五十块钱,不然抓到了就往死里削,还得罚款!”
去年夏天一个晌午头,王家窝堡的王喜洲和王国良拿着鱼网到霍伦河的河汊子里挂鱼。他们寻思这儿也不是霍伦河,水产公司巡逻的不会到这旮沓来。俩人扎好网就到河汊子里洗澡去了,可不到半个点儿水产公司巡逻的装有柴油机的舢板子就来了,俩人吓得赶忙往苞米地里钻。家住王家窝堡的李守一正在地里上肥,心里一害怕,也跟着钻苞米地里去了。
这晴天朗日的,舢板子上的人哪能看不见呀。舢板子上的人到苞米地里就把三个人薅了出来,用槐木棍一路打着赶到了舢板子上。
战智湛皱了皱眉头,心中暗想:“这三个人真倒霉!那个给地上肥的啥李守一咋吓成这熊德行?他又没挂渔,跟着瞎跑啥呀!可见老百姓让七个瘪犊子欺负成啥样了!”
“黄鼠狼”哪里知道战智湛还有闲心埋怨李守一胆小跟着瞎跑,她接着讲了下去。
舢板子上的几个恶人那天是“王氏七虎”的老七王振林领着,他逼着三个农民把头、手钻进狭窄的船舱,脸朝下趴着,后背和腿露在外面。然后,几个恶人踩着三个农民的身子上船,下船时又从三个农民身上走过去。王老七满脑子幺蛾子,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