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接一顶的被戴上,也是活该自找的,不值得同情。
八十年代对感性复苏的召唤,曾经表现在两代思想家之间的学术争论上。作为那个时代的重要精神领袖之一,哲学学者李泽厚的哲学,是以德国式的严肃来彰显一种“新理性”。而青年学者则在自己的著作中近乎狂热地呼吁“新感性”,对李泽厚的哲学毫不留情的提出了挑战。这是一种马尔库塞式的哲学,但它对于当时的青年来说,无疑是一剂强烈的兴奋剂。他的“赤身裸体,走向上帝”的呼吁,尽管有希伯来先知般的热情,但在本土语境下,更容易演变成“雪地撒野”式的身体狂欢。这一点,在其它文化领域,如前卫艺术、新潮电影、新生代诗歌、先锋等等中,也有同样的表现。又如,摇滚歌手崔健一度被主流观点视作不良青年乃至市井流氓的文化代言人。但奇怪的是,崔健并没有穿喇叭裤招摇过市。相反,他的标准装束却是象征着革命的一身军装。不过,军装在他的身上,并不意味着纪律,他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军容不整的军人。军服领口敞开,看上去像是散漫休闲的便服。
崔健的这一装束呼应着从禁锢的中山装和军装向敞开的西装的着装转变。崔健的《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儿野》这首摇滚歌曲,是改革时代的初期时而禁锢时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