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挎包里面不是别的,那是一把磨得十分锋利,雪亮的菜刀呀。战智湛慌了,疾步追到庄建红身后,一手抱住她的纤腰,一手抓住了她腰间的挎包。果然,那里面是一把硬邦邦的菜刀。
庄建红气得浑身乱颤,也张口回骂道:“你八辈儿祖宗都不得好死!你个不是人揍儿的玩儿意再骂一句试试?”
“我……”司机怒气冲冲的正想推门下车,和胆敢骂他的人来一出全武行,可是猛然见到出现在眼前的是个绝色小美眉。尽管这个小美眉面夹寒霜,但另有一番韵味,司机不由得把骂人的话吞了回去。他色眯眯的老鼠眼打量着庄建红,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庄建红今天穿的是一件轻滑绵薄的真丝雪纺制淡蓝色的连衣裙,低开的衣领隐约可见耀眼生花的雪白。由于愤怒,庄建红的脸颊抹上了醉人的嫣红,高耸的酥胸急剧的起伏着。
都说“十个司机九个骚,剩下一个是酒包。”这话一点都不假,这个解放牌卡车的司机显然是个色中饿鬼,绝对是那种开“大板儿”跑“长途”的“车老板子”,绝对既是“酒包”又是“骚包”的“双包”。
那个时候的埠头民间,老百姓把开车的司机,不管是开什么车的,统称“车老板子”。
所谓“车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