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舞文弄墨,虽无那些大“诗人”的经历,同样既有置身于那个时代的惊悸、恐怖、苦闷、激愤,又有心灵的痛苦、迷茫、空虚、失落,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朦胧诗”狂热的信徒。战智湛曾经感叹:“避孕套”绝对是天才!他精妙绝伦的想象力和观察力凝成了字字珠玑。说起“骚客会社”来,“避孕套”、毛淑芬和郑钰爽之间还闹出过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误会,但绝不是那时候的人们所津津乐道的“三角恋爱”的故事。
那是这个学期刚开学时候的事了。郑钰爽和毛淑芬虽然一个是学校篮球队,一个是排球队的,但她们的关系却也却也相处得很不错。尤其是郑钰爽经常去战智湛的寝室找他,所以“避孕套”和她也很熟。巧的是郑钰爽也对中国文学很感兴趣,尤其是诗词歌赋。
只不过,郑钰爽可不是诗人顾城《一代人》中所描写的那代人的形象。那个时代成长的青年诗人们的“叛逆”,是对人的自我价值的重新认识,对人道主义和人性复归的呼唤,对人的自由心灵的探险。郑钰爽则不同,她既有篮球运动员风风火火、大大咧咧,不惜代价的狂热追求心目中“白马王子”的一面,又有爱逗、爱玩、爱闹、带点儿野蛮,既淘气,撒娇特厉害,刚中有柔,柔中带刚的小女生脾气。郑钰爽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