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也热得满头大汗,汗水都浸湿了他那件浅灰色的短袖小褂,但是他仍然妙趣横生的讲完了课。范老师直到合上讲义,这才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同学们没有像平时一样,争先恐后大叫着逃出教室,而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知是谁带的头,同学们对范老师报以热烈的掌声。
“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内心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中午的骄阳犹如火伞高张,天空亮的耀眼,好像烧红了的白马口铁板。路边垂柳的细枝一动不动,树影缩成一团,蒙着一层尘土的叶子都蔫蔫的打卷了。柏油路面也被晒得软软的,一个方向匆匆走向食堂的同学们脚底下,发出“咯吱”、“咯吱”鞋底粘路面沥青的声音。远远望去,同学们在柏油路面升腾起的若有若无的蒸汽中,宛如进入仙境,给人一种不真实感。
同学们虽然不似农夫眼见“野田禾稻半枯焦”,而“内心如汤煮”,却也没有“白日鼠”白胜担来一担酒水解暑,更没有“公子王孙把扇摇”的闲情逸致。同学们和战智湛一样,都是一个心思,那就是尽快去食堂,把肚子填饱。什么热不热的,眼目前儿都顾不了啦。
战智湛尽管买了一领草席铺在床上,但仍然感觉身下湿漉漉的,躺在上面实在难受。但是,有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