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顺口撵来，说了这么多，宁远与那个书画老师都是懵的。
他们都是不懂这么多，甚至自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宁远都是有些懵。
对于郑板桥的书画，他的确不是很懂。
可是张小凡说的这些，确有其事。
能看出这么漏洞，指出潭老的这么多不足，恐怕张小凡也是一个书画大师啊。
宁远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色不由得一阵羞红。
刚刚他还认为张小凡对于书画应该是不懂，可是人家不仅懂，还懂得比他多，甚至张小凡说出这么多来，他都是被说懵了。
根本不知道张小凡说的是什么。
潭老原本心中自持的一点傲气，全然没有脾气了。
低下了脑袋喊道：“先生教训的是。”
潭老也是承认自己的书画不行了。
张小凡说的，都是确有其事。
他在学习郑板桥大师的双钩画法与左右游龙画法，在画这幅画的时候，的确是下意识的用了左右游龙，导致这幅画四不像。
一般人很难看出来他的问题，甚至他都是看不出来，只是张小凡提了这么一句之后，仔细看了很久，才是发现的。
“小凡，竟然这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