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几人的吹捧，张小凡也是有些忍不住，便是开口说了出来。
大家都是没有将那个问题说出来了，这于欣萌以后是要如何进步嘛。
“毛病？”
秦进之也是看向了张小凡，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是他堂弟带来的人，他也是不好如何的呵斥，只好看向张小凡眼神有些不悦的问道。
这幅国画，他们一个个都是看不出毛病来，张小凡却是说有问题，这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毕竟他与于欣萌走的有一些近，他正在追着于欣萌的，所以也是有些不想别人胡乱的说于欣萌的不好。
毕竟，于欣萌在他的眼中可是完美女神的存在。
“大师，不要胡乱说啊。”
“毕竟，隔行如何山啊。“
秦云也是轻声的提醒了一句，虽然张小凡在武道之中打遍江北无敌手，可是在书画这一方面，或许就是不行了。
毕竟张小凡也就是一个武道宗师罢了，书画宗师就省省吧。
能在某一行做到极致就是可以了，还想在其他的行业都是做到极致，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毕竟，在他的认知中，人的精力也就这么多吧，不可能将其他的事情也是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