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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群里发布的照片，除了唐昕盈，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有。再说，拉群的人是她的私人化妆师！
秦暖完全不相信，唐昕盈没有参与，甚至觉得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唐昕盈，徐灵不过是她的垫脚石而已。
可是见着费玲许久没出声，秦暖心里也有底了。
但兴许是不甘心吧，她像是确认般的，问了出来：“她没有指认吗？”
“徐灵坚持称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做的，买人的钱是从她的账户出去，‘可达鸭’和道具组的人也只指认了她，没人提到唐昕盈。拉群的人虽是唐昕盈的化妆师，但她没有说过你一个不好的字，只拉了群，这当不了证据。”
费玲知道这对秦暖来说是一个打击，她还是说出来了。但很快，她像是安慰般地，从包里拿出iPad，“关八爷已经知道全部了，你也就不用担心跟他的协议了，对了……”
“你怎么知道我跟他的协议？”秦暖看着她有些疑惑，这件事，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
费玲拉着长音“哦”了声，点开iPad上的一个视频，“我昨晚去把情况跟关八爷说的时候，他提到了你跟她的协议，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