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超过了二百度。
陶乐紧紧地抓住了座椅两侧的扶手,抵御脑中的晕眩感。机舱里响起了惊叫起,还有孩子的哭声。
陶乐并不害怕。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更何况,前世这个时候,她可没听说过国内有什么空难发生。
果然,这种波动持续了一分钟左右,飞机便再度平稳下来,攀升至先前的高度,继续平稳巡航。
广播响起,告知大家刚才是气流作怪,现在困难已被克服,前方将是一片坦途,稍后会发放美味的晚餐以作抚慰。
所有的乘客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从飞机前方传来了一声惊呼。
“爸,你怎么了?爸?!乘务员,乘务员!”
声音是从头等舱方向传来的。两个乘务员匆匆地从机后方的备餐室,跑到了前面。
不过几秒钟,机上又一次响起了广播。飞机上出现了一位急性病人,需要寻找医生。
陶乐不假思索地站起来,向着飞机前部快速走去。她掀开隔离普通舱与商务舱的帘子,径直向前冲进头等舱。
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背对着她,正在做着自我介绍:“我是云市一院的赵恒,心外科主任。”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