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诊疗,所以血压控制得既差,淤血吸收也要慢上不少——但这都是以她自己针灸治疗的经验来做的判断。
实际上在侯主任、秦风等神外科大夫的眼里,付坤的情况已经算是相当不错.
仅仅成功挂了几次甘露醇,加上口服吡拉西坦片而已,却既没有二次出血,精神也日益健旺——仅从他的脾气就能看得出来——还不够好吗?
“陶大夫,我有个不情之请,请你为我继续治疗。”付坤诚恳地说道。
“这可能不太好。”陶乐犹豫着。
她当然有顾虑:“不瞒您说,我还没有中医执业资格证,在飞机上是应急,现在您还是要听大夫的话。”
“这我不管。”付坤的犟脾气又来了:“反正我就信你,你给我针灸开药,我都听你的。”
“可是......”陶乐苦笑。付老先生的信任确实令她感动,他说得虽简单,可眼下她连一院的规培医都没当上呢,哪有什么资格在这给人治病呢?
“陶大夫,你不用想太多。我给你写保证书,全是我自愿的,出了什么事,全是我自己担着,跟你完全无关!你要是不放心,我找律师给你做公证!”付坤看出了她的顾虑,连连出击。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关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