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深并不看好所谓的三年理论存活时间。按照现在这种中毒已深的脉像,少则几月,多则一年,程越的器官必将全面衰竭,无可避免地走向死亡。
他的话听在何清浅的耳中,就如响锣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脑中轰鸣,心痛欲裂之时,她的耳中忽然响起了一句话:
“我可以治好你,让你和中毒之前一样,可以跑,可以跳,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事情。”
这是经黄叔转述的那个女孩的原话,未经润色,无一丝增减。
何清浅忽然抬起头:“不对。还有一线希望,那个女孩,她说她可以救阿越!”
当周遭所有的灯火尽灭,陶乐再次成为她心中的光,唯一的光。
“备车,备车!我要去找她!”她一边喊着,一边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完全失去了向来的风度。
周济深看着何清浅的背影,叹了口气。果然是病急乱投医,连这个向来理智冷静的妹妹也逃不掉。
他自己和那个外国医疗团队,已经是整个蓝星中西医界的最高水平。他们都治不好的病,别人又怎么可能。
他不需要见到人,就知道那个夸下海口的女孩,一定是另有所图。
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清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