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地老泪纵横:“求您了。”
何清浅看愣了。虽然程越的变化就在眼前,她也知道能救阿越的是陶乐,而不是周济深,但多少年根深蒂固的印像仍然摆在她心里。
那可是周济深啊,首屈一指的名医圣手,不知道多少人排着队求着他去诊病而不可得。
但他现在却在这里,为了自己的徒孙的病,痛哭流涕地恳求着一个小姑娘。
这要是说出去,谁能信?谁敢信?
“我确实能治。”在三人一致的期盼目光中,陶乐缓缓地开口了:“而且,不需要做开颅手术。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这一夜,陶乐却不过何清浅女士的盛情挽留,留宿在了无名山庄。
招待她的客房与周济深的丝毫不差,都是布置得极尽奢华的套间,看起来比程越在楼上的卧室还要华贵不少。
山庄的服务人员训练有素,已经替西穆洗好了澡,吹干了毛发,将他送回到陶乐手中。
“小姐,这是我们专门为您的爱猫准备的床铺。”客房部的年轻主管指着床脚某处,表功道。
陶乐和西穆齐齐看时,就见那里端端正正地摆着一个宽大的圆形垫子,看起来松又软,外面还套着一层用真丝缝制的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