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和付子函一起,坐在阳台看星星,看月亮,喂蚊子。
直到月上中天,万籁俱静,隔壁的房间也没有亮起灯光。
今夜,陶大夫夜不归宿。
“陈少,你说小陶大夫,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所以根本就不想和我做邻居?”付子函打开了自己的脑洞。
“依我看,这个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陈文有一搭没一搭地答着。
“那你说我怎么做,她才能原谅我?”付子函这一天已经想破了头,但还是不有头绪。
陶乐和他从前认识的女人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去医院看过胃病了没有?”
“下午去做了急诊胃镜,真是胃溃疡。小陶大夫可真够神的,这切脉功夫,啧啧,我这回是心服口服了。”
“所以人家治好了你的妄想症,还指点你去治胃病,你准备怎么报答?”
“除了以身相许之外,都行。”
“滚犊子!”陈文一把推开他:“就你这花花大少,还敢嫌弃人家!就算你自已一万个愿意,也配不上人家小陶大夫啊!”
付子函的眼睛落到了篱笆对面,陶乐的阳台之上,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陈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