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陶大夫,我们都听你的!”
跟铁蛋说好,让他晚上来张大娘家拿巧克力,陶乐和韦大夫走出了东宝家。
韦大夫一直偷偷打量着她,以陶乐现在的敏感程度,哪里能感觉不到。
“韦大夫,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问我?”陶乐坦率地问道。
“嗯.....陶大夫,你做喉镜没有用麻醉剂,铁蛋却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是不是你先前做的针灸的效果?”
陶乐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看出了什么猫腻,那就好。
“韦大夫观察得真仔细。”陶乐放下心来夸奖道:“我用的是针刺麻醉法,韦大夫以前听说过吗?以前流行过一段时间的。”
“果然是......”韦大夫感慨了一会儿:“陶大夫,你可真是令人吃惊啊,年纪虽然轻,竟然连针刺麻醉都懂。你是哪所院校的中医专业毕业的?”
陶乐赧然一笑:“抱歉韦大夫,我是云市一院临床医学专业毕业的。”
“啊?”这回答明显出乎了韦大夫的认知之外。
这么厉害的针灸,竟然是西医临床专业的大学生用出来的。现在的医大学生都这样优秀吗?
韦大夫深藏心底的那份小小的自卑感,开始拙壮成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