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还要与忽然冒出来的大伯一家打交道。
他接了父亲的班,商海沉浮这么多年,在内地也是有点门路的。
回来之前,也自然多方打探过大伯陶好古的情况。
那就是彻头彻尾一辈子在土里刨食的农民,连带着和自己同辈的堂兄妹们也没啥出息。
也就是大堂兄做了点小买卖,虽然规模不大,但勉强也算是生意人,其他的都没法看。
听说二堂兄也就是个工人,堂姐和三堂弟,都只是留在村里务农。
这样一家人,要是看到自己回去,还不得像苍蝇见了血一样扑上来,巴巴地望着要好处?
这要是答应了,那指不定得被扒下一层皮来,可要是不答应,又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说什么数宗忘典,自私自利。
难,真是太为难了。照理他也是每日不得闲的忙人,这一趟本就不该来。
无奈老爷子一意坚持,后来还上了犟劲儿,怎么劝都不听。
他正想着呢,陶豫就说话了。
“爷爷,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儿不?”
听见自己最有出息的小孙子说话,陶好哲的脸色立马换了一个样儿。
“豫儿有什么事尽管说,你爸要是办不了的,爷爷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