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咱们久不走动,孩子都生份了不是?”大伯佯作不满地说道。
陶行谦没说话,上方坐的老爷子先发话了。
“你大伯给你的,就快点收起来。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长者赐,不可辞!”
话说到这里,陶乐就顺手接过了红包,又道了谢。
这么厚的大红包,足足有一万元了,大伯对自己,也还是一如既往地疼爱。
爷爷、大伯和父亲,很快讲起了当年的故事,感慨悕嘘不已。这中间,也少不得提到好不容易找到的二叔公,全家都对他们的到来,都充满了期待。
他们讲得热烈,大堂姐陶涵就和陶乐悄悄聊起了天。
“乐乐,你进一院,一个月工资有多少啊?”
“这个,我现在还是规培期间,应该有三千左右吧?”
“这么少?”陶涵大吃一惊:“医生不应该是高收入人群吗?”
陶乐就给她简单讲了一下时下的规培制度,这三年内,其实并不算是一院的正式员工,工资里还有一部分,是规培基地出的。
“要三年这么久,还得经常加班,就赚这么点钱?”她看看陶乐那张不施脂粉的脸,又看看她怀里抱着的肥猫,忽然就有点担忧起来:
“别看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