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过分至极。
泪水,夹杂着惭愧与后怕,一滴一滴地落在院里铺的青砖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铁青色的印痕。
陶乐避开身子。
“这声对不起,你不该对我说,该对爷爷和二叔公说,该对一心一意热情接待你们的全家人来说。”
陶豫的眼睛一直盯着陶乐,心中有些惊疑不定。
刚才明明在小裴身边,却没有拦得住她后发先至,生生地将小裴抱了过去。
他当时怒极大喝,担心她在小裴身上胡来,甚至冲上前去想要将孩子夺过来。
可是人家只是抱着孩子轻轻转了一圈,自己就连她的衣襟也没摸着,后来干脆就莫名其妙地脚下一滑,向陶乐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以自己的身手和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
陶乐在她眼中,忽然就变得深不可测。
他这个堂妹,肯定不是个普通人。又或者说,今天这院里的所有亲戚,全都是外表木衲,实则个个身怀绝技?
这样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似乎有点明白,爷爷为什么一意孤行,一定要带他们来到这里了。
西穆则在心里质问着临。
今天,他再一次发现了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