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陶好哲举起酒杯,向陶好古敬酒。
陶好古最喜欢听的, 莫过于有人夸奖他最得意的孙女陶乐,当下便立时开了话匣子。
陶乐自小怎么懂事听话,怎么考上的云市医大,现在又如何出息地进了一院,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
“我说怎么反应这么快,原来就是学医的!”颜笛笑着应和道:“只是我们对内陆的医生不了解,您说的那个规培是怎么回事呀?”
陶好古也不清楚,就拿眼睛瞅二儿子。
陶行谦是个老实人,当下就把陶乐跟他讲过的,时下的规培制度源源本本说了个清楚。
他这边说着呢,任红就在桌下不动声色地踢了他一脚,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见了陶好古一家有点僵硬的笑容。
搞了半天,吹了个天花乱坠,原来就是个实习生,连正式大夫都谈不上。
更何况,这还是内陆。云市一院,从来名不见经传,整体水平根本没法跟龙港比,更别说A国D国和R国了。
颜笛说话了:“我大概听明白了,这规培也就相当于实习.这也是很必要的。我觉得陶乐就学得不错, 起码抢救的意识和操作, 都挺标准。”
好歹陶乐刚刚救了自己的外孙,心里总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