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宴请,陶行益并没有去。
不是他不想去,而是被小王拉着,把投资服装加工厂的事也敲定了,同样签了投资意向书。
然后,他就被人家客客气气地送回了靠山村,并没有人提什么感谢、宴请之类的话。
之前他当众作的剖白每个人都听清楚了, 所以也确实没有把他二人绑在一起接待的意思。
一进门,就见一大家子都还在呢,没有像路上发给他的信息上说的那样,要提前离开。
这个时间点,快要开晚饭了,几乎所有的人在院里坐着。厨房里煎炒烹炸的香气已经溢了出来。
自己的老父亲陶好哲,正满脸虔诚地坐在一个红衣青年面前,让人家给他把脉。
这不是胡闹吗, 就算上个月他们专程去寻蒋定方请脉,对方出差没在,也不能随随便便找大夫看病啊?
在这靠山村里,能有什么好大夫?
这么想着,他便加急了脚步来到近前,刚要说点什么,忽然就愣住了。
一时之间,陶行益都以为,是自己下午遭遇的一切太过不可思议,以致现在生出了幻觉。
眼前这红衣青年,不就是罗通源罗神针吗?
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在他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