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坐在二楼的一间茶室之内,邹瑗就讲出了一番话。
大意就是,爷爷在昏迷之前,就给一位神医发出了讯息,却一直没等到回信。
就在前天晚上,那位神医忽然派人前来,说他已经到了云市,但却不方便出行,只是让他们带着爷爷一起,跟着来人走就是了。
这事爷爷在昏倒前也叮嘱过,只要神医派人来,一切悉听吩咐。
本来她父母亲准备就和肖伯护送爷爷过去,但来人却转达了神医的要求。
“救人之事,总有风险。家属最好也都跟着过来,以防不测。”
此话说得有理,所以在场的人都去了,就连正在外面摆宴的大哥也被叫了回来,只是没有通知邹瑶一人。
邹瑶听到这里,已是有些按捺不住怒气。
“我也是邹家人,这样的大事,为什么不叫我?”
邹瑗摇了摇头:“这是父亲和三叔的意思,你跟我也说不着。”
陶乐就拉了她一把,示意她克制一下,然后说道:“你继续说,到底把老人送到了哪里?”
“其实我也不知道。天太黑了,后来又开上了完全没有路灯的路,好像也经过了一段盘山路。下了车又爬了半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