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苦练,能达到这种造诣已经是令人发指了。
结果事实是,人家还有时间学医,甚至还拜了华国最顶尖的杏林圣手周济深为师。
邹瑗半点没有怀疑她的堂姐。关于周大师新收弟子的事,她前几天还听父母提起过,可没想到这会儿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了。
“陶大夫,我这真是过敏?”她恳切地问道,态度特别端正。
“是过敏。”陶乐肯定地道:“我想问的是,你是不是从那个地方回来以后,就忽然有了这些症状?”
“陶大夫您说得都对。我是后半夜被送回来的,到家睡了一觉,醒了之后就开始咳喘,腿上也出现了红疹。我以为是被山里的虫子叮咬了呢,没想到是过敏。”
“可是那一天,我吃的东西和平日并没有什么不同,您知道我是对什么过敏吗?”
陶乐就点点头:“我知道你的过敏源,而且,也能大致猜出来,你们爷爷现在在哪个地方。”
她这么说说,屋里的另外三个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三人六目,中间熊熊燃烧的问题之火,几乎要把她给烧焦了。
“行了,你们不用问,我直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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