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吕思韦的心跳得特别特别快。
“呵。”店长俊美的面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家店,不过是老板信手惩戒那些无信之人随手购入的,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现在大概都已经忘记了。”
吕思韦已经可以肯定,这家“桂鼎”咖啡店的老板,就是那位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子。
那天对方接过蓝标瑰夏的不动声色,不予置评,只是因为用不着当场理论。
遇事从上面直接解决,省时,省心,省力。
店铺易主,请人离开,不动一丝烟火气。
这种处事方法,吕思韦很喜欢。
只是创维那满打满算几千万的资产,根本不足以支持他学着人家这么做。
但这么一个黄金地角,五六百平方米的旺铺,买下来只是随手,现在还差不多忘了?这是不是也太过凡尔赛了?
“既然是打开门做生意,那老板的姓名总不是秘密吧?”
吕思韦问道,眼神也向前台那边瞟了过去。
按要求,工商营业执照是要挂在显眼地方的,上面该有法人的姓名。
只要知道了姓名,他肯定能查出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至于查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吕思韦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