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打了包票,保证把陶乐的问题整深、整透、夯实了,让她老老实实地退培回家,那就肯定不能掉链子。
至于这些家属,多半是刚才听了她的话,有所怀疑,又不好意思多问。
患者家属的心理,郑科长在基层一线见得多了。
要是知道陶乐之前有过违规操作的旧例,只怕他们自己就不能同意。
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省上她不少事。
这么想着,郑科长就向屏幕上望了过去。
好巧不巧地,陶乐恰在此时出手,挥出四根毫针,封了患儿心周血脉。
从刚才渗血不止开始,患儿的父母就很不安,及至听见郑科长没头没尾的话,就更是莫名地慌乱。
到了这会儿,又看见了一直没什么动作的女大夫,忽然给孩子心上扎了针,就愈发焦虑起来。
“这是在干什么啊?怎么好好地,就扎了这么多针.”患儿的母亲急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希望没事.要是早知道这手术这么凶险,咱就是砸锅卖铁,也该让孩子做那个微创手术。”患儿的父亲也带上了哭腔。
他俩在这边难过呢,另外几个旁观者,也在互相交谈着,语气中还有点小兴奋。
“太漂亮了!”高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