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牵线木偶一般被操纵着收着手,摆在一旁。
这样的实力,简直是骇人听闻,怕是只有仅存的那几个老家伙,才能对付得了他。
一获得自由,陶乐便轻轻地揉搓起发麻的手腕,促进血液流通。
西穆的目光扫过便立时移开,不忍再看。
他转到了傅先生面前。“你刚才说的一句话,我很赞同。”
他的威压忍无可忍地向着他放出了一丝。
陶乐就在身后,他还是投鼠忌器。
就是这么一丝,却让傅先生如身处怒海狂涛之中,除了惊怖震恐之外,不知其他。
“你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别的都没有意义。”
“这话,其实我也赞同。”
傅先生忽然之间发现,那种对他身体的控制,忽然就被取消了。
与之同时消失的,还有他修习了多年,精纯无比的内力。
这一刻,他浑身软得就像一瘫烂泥,就连站都站不起来。
“卟通!”一声,他匍匐在西穆脚下,整个人汗出如浆,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
“您,您是谁?”他颤抖着,好不容易地问了出来。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西穆漠然道:“但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