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躲到了角落里,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陶乐轻轻地抚着西穆的光滑油亮的毛发,心里却想起了另外一件毫不相干的事。
中秋节后已过了三周,她也没见着二叔公的影子。
明明约好了,要为他做三焦神经痛后续的针灸的。而且,她还要提醒对方去查一查肝上的病变。
看了看时间,这会儿还不算太晚,倒是可以给自家爷爷打个电话。
“你二叔公?”陶好古十分意外:“早就走啦!你们前脚走,他们不过在家里又住了两天,就火烧屁股似地,走了个一干二净!”
陶乐自然能听出来,爷爷话里行间,浓浓的不舍之情。
二叔公这么早就离开了,怎么就没再联系自己呢?
难道是对方的三焦神经痛,经过三师兄罗通源的针灸有了好转,所以就觉得用不着?
又或者是,对方家中确实有急事,所以没顾得上跟自己说一声就走了。
“爷爷,你有二叔公的联系方式吗?”
“有,有,你等我找找。”
陶乐记下了陶好古口述的一段号码,又叮嘱他务必要注意身体,这才挂断了电话。
二叔公到底不同于自己爷爷,这么晚了不便打扰,还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