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两短,也与我们无关。”
严笛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压下伤感提出了心底的疑惑:
“护士长,这人明明都没救了,那位陶大夫还在里面待了这么久,您说她到底在想什么?”
“想什么我当然不知道。我也不了解咱们这位特别医疗顾问。”护士长说道:“你说她是想贪功吧,偏偏这事里根本就没有功,只有过。”
“要说是莽撞吧,她又凭什么坐这个位子上的?”她摇摇头,很是不解。
“不管怎么样,席先生要是真的走了,那这事的责任就全都在她头上了。”
严笛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快意:“也许我们应该感谢陶大夫,将我们大家,都从这件事里摘了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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