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脉,调理一下。”
“她师承周国手,医术在年轻一辈中,已是个中翘楚,所以我们才会如此看重。”
这番话,听在盛嘉琳耳中,就是对上次晚宴事件在进行非官方解释。
她莞尔一笑:“瞧你说的,我哪里就有这么娇气了?”
话虽这样说,她却伸出了腕:“陶大夫,那就麻烦你了。”
陶乐已经懒得管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
从上楼开始,她心底就有些不舒服,这会儿不过是进一步放大罢了。
她干脆屏弃了一切私心杂念,专注于自己的本职工作来。
甭管是给谁看病,也别管是西穆还是盛嘉琳,总归有病人,她就给看看呗。
陶乐起身,坐到了盛嘉琳的身边,认真地把起了脉。
以二十八九岁的女子而言,盛嘉琳的脉象算不得太好。
脉沉、细、弱、虚、涩、弦,说明经血不足,且时常拖延。
这种脉象,其实就是中医上说的不孕之症,若不尽早调养,恐怕就真的难有后代了。
陶乐放下了手。
“盛总,请借一步说话。”她说道。
这种隐私之症,确实不适合让西穆听见。
哪知道盛嘉琳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