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皱了起来。
这个陶大夫,可真有意思。
亏得先前她还觉得对方是个好的,专心医术不管其他。
哪知道却是个面甜心苦,满肚子心眼的。
把了半天脉,原来就在这里等着自己,想要当着席穆的面,说自己不孕不育,并非最佳的联姻对象。
别说这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事,就算我真的不行,那也轮不上你呀?
这会儿她已经忘了,陶乐早早地建议要借步说话的事了。
“陶大夫。”她淡淡地说道:“我每周都会锻炼,跑步,打球,做瑜珈,也有专门的营养师做配餐。”
“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得很。”
“别说现在我还没结婚,就算以后结了,要不要子女,什么时候要,也是我和我丈夫该操心的问题。”
“你这么早就为我考虑那么长远的事,真是要多谢你了。”
这一番话,她虽说得云淡风轻,但其中的讥讽之意,任谁都听得出来。
西穆眉头立时就皱了起来,但旋即又松了下去。
陶乐却懒得再与她多说什么。
“那就算是我多事了。”她站起身来:“席先生,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西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