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沉默了好一会儿。
“小陶。”她问道:“你还年轻。有些事,我们就算再有心,也很难帮到每一个患者。”
“我知道。”陶乐说道。这种话,已经不是第一个人这样跟她说了。
“但,我还是想要试试,能帮一个是一个。”
她站起来:“谢谢苗大夫。我刚才要到了伍军的联系方式,这就去打个电话问一问。说不定,他就是有事耽误了呢!”
苗大夫抬起头,看着被合上的房门,出了一会儿神。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年轻的时候,科里来的那位林副主任。
她是海外某名校的博士后,家境不错,脸上身上,充满了人道主义的光辉。
当时林副主任一力主张,在科里建立了一个博爱基金,还带头捐了十万元钱。
她自己那时也是青春热血,跟着捐了五千元,科里的其他人,也或多或少都捐了钱。
博爱基金确实起到了作用,帮到了不少人,但很快就入不敷出,再后来,也就用罄了。
说到底,仅靠着他们科里这十几根钉,又能打得了多少铁呢?
在那之后,林副主任离开一院去了海市,基金会什么的,也就再也没在一院被提起过。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