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不通。陶乐坐上了车,又试了几次,始终没有联系上人。
这引起了小临的关注。
“陶大夫,您要找什么人吗?也许我可以帮忙。”他说道。
这倒是,以米奥人的科技水平,想找谁又能找不到呢?
当下她也不推辞,就将那对祖孙的情况说了一遍。
不过五六分钟功夫,小临就得到了伍军的全部资料,向陶乐作起了汇报。
当年那起交通事故,伍军的儿子要负全责,就算人不在了,超出保额的部分,也是需要赔偿的。
伍军卖了家里的房子,将将地把债偿上了,每日里就靠着一家小食杂店维持生计。
店面是租赁的,房租连年上涨,每月经营下来,到手的也不过二三千元。
他平素为人极俭省,倒也存下了几万块钱。
只是这钱是攒给孙儿的,他自己一分一毫也不舍得动用。
这人刚才在医院犹豫了一会儿,就带着孙子坐车回了家。
他家就住在云市东郊,算是个城乡结合部。
“我们现在,就去他家看看。”陶乐吩付道。
“陶大夫,您是想帮他一把?”小临问道。
陶乐也没瞒他:“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