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走完了,连名誉会员的铭牌和证书都制作好了,就等你亲自过来了。”
这会儿陶乐也明白过来,原来上一次高副理事长他们来云市,就是为了考察自己。
怪不得,那时候每个人都奇奇怪怪地恭喜她。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产生了一点真实感:“这有点突然了,我得跟单位请个假先。”
“认定你为华国医学会名誉会员的函,下午就发到你们院里了。”苏玉章道:“这个假,他们肯定会批。”
“对了,后天领过奖之后,按流程你还得做个报告。不用太复杂,就围绕着控脉止血法的理论基础,研究过程,功效适用方面讲一讲就行。”
就因为苏玉章最后扔下的这句话,陶乐忙了整整大半个晚上。
关于控脉止血,她也是拿来主义,根本就没有经过理论辩证与深入研究。
好在她对于人体经脉以及血管,有着贯穿中西医的双重理解,且又是根据结果逆向推导论证,要比正向容易得多。
到了凌晨四点多,她总算理清了思路,完成了一份初稿,接下来还要做成漂亮的PPT,以便上台演讲。
“主人。”小七递过了一条温毛巾:“要是您信得过,制作演示的事,就交给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