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正寻思间,就听到走廊的一头响起了院长项元的笑声。他正陪着一位年轻女子,向这边走了过来。
孟文急急转头,往自家诊室而去。
理解是理解,但还是觉得有点儿戏。
仁和的专家一诊室,向来都代表了本科室的最高水平,起码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例外。
但今日之后,却不好说了。
这么年轻,还没来得及潜心修习医术,骤然被捧得这么高,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孟文自负,他行医四十余年的临床经验与体悟,绝对不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比得上的。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要把学到的东西融会贯通,没有多年的实践根本不可能。
就算是周济深自己,在这个年纪也不行,何况是他的学生。
只希望她能慎重一点,认真辩证开方,莫误了患者性命,勿堕了乃师的名头,更别砸了仁和专家义诊的金字招牌。
“这几天就辛苦小陶你了。”项元的信心可比孟文强得多。
他笑着将陶乐送到了诊室门口:“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千万别客气!”
陶乐应了下来,目送他离开,便转头回了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