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各种煎熬,也不知道是怎么样坚持下来的。
“作一段时间的针灸治疗吧。”陶乐说道。
简玉英有点不太乐意。依她想来,这么年轻的大夫,汤方应该是学明白了的,针灸就未必靠谱。
借着义诊的机会,开些便宜的中药回去喝,在她看来更划算。
“要是不想针灸,就开中药行不行?”她的面上带出了犹豫来。
陶乐摇摇头,声音温和而坚定:“既然你们挂了我的号,那就是有缘。在治疗方面,你们要听我的——针灸可以治愈你女儿的病。”
“我们不是不听您的.”简玉英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忽然听进了最后一句话。
“陶专家,你刚才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敢置信地抬头问道。
一旁的唐婉也抬起了头,眉心轻蹙。
虽然目不能视,听得却很清楚。唯因如此,她心中却并没有狂喜与感动,反而生出了一丝恼意。
无论是形形色色的大夫和医护人员,包括网络和医学书籍,都反复而无情地告诉她,此病无药可医,只能缓解症状,延续生命。
十年存活率百分之九十,十五年存活率百分之八十。
这些冰冷的概率,让她早早就认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