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险,言过其实了啊?”
孟文对此不置可否:“人家好歹也是医学会的名誉会员,你可别太小瞧人了。”
“哎,孟专家,您说那位王总到底图个什么,让老人安安生生地走了不好吗,偏要反复折腾。”
“咱别管人家的事。我叫号了,你去看看怎么人还没进来。”
坐诊时间到了,陶乐临离开之前,又专门去了住院部,看了看丁翠芳。
私立医院吗,条件就是比公立要好很多。老人住的是单间病房,有专门的管床大夫和护士时刻照看。
行过一次针灸,治了一回重症肺炎,老人这会儿的症状明显比来的时候平稳得多,痰液也见少了。
管床大夫是中医科的住院医段河,见着她进来就愣了一下:“你是.我们院的大夫?”
这位年轻大夫,穿的是院里统一的白大褂,领口上绣了个院标,所以他不能认错。
只是这么年轻,是院里进了新人?
“我是陶乐,丁翠芳的主治医。”陶乐没在意他想什么,直接报了家门,又问道:
“汤药已经服了吗?”
“涤痰汤合菖蒲郁金汤加减对吧,服过了。”段河嘴上对答如流,双眼却还是瞪得大大地,直勾勾地盯着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