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推开了门,进了病房。
丁翠芳老太太,完全不像昨天初见的那副模样。鼻饲管,气管插管什么的都拔了个干干净净,正好端端地靠坐在床上,任儿媳妇喂着汤水。
一边喝,她还一边说着什么,声音里含着笑意这任谁看都能看得出来,患者已经渡过了死劫,走向了生路。
孟文站在病房里,心中百味陈杂,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这位是?”老太太发问道。
紧跟在后面进来的王总就介绍道:“妈,这位就是我常提起的名医孟专家。”
老太太点点头,她自醒来以后,见过了陶专家,也知道是她治好了自己,没这位孟专家什么事。
她虽然老了,也也是个体面人,当下就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孟专家好,我这个病啊,让你们费心了。”
孟文就觉得脸上有些热:“可千万别这么说,其实我什么也没做。”
“话不是这么说的。”王总赶紧说道:“我们是真心地感谢——感谢您坦荡磊落,为我们推荐了陶专家。要不我妈这会儿,还不知道是什么样。”
孟文口中心中,这会儿就满是苦涩。
“陶专家,不愧是周国手的得意弟子,在危重症的临床治疗方面,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