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在吗?”
郑昌也不确定,沉默了一会儿道:“要是关门了,咱俩就吃点饭,找个地方将就一晚上,明个再上门。”
“爸。那位徐老大夫,真的能治好我的骨髓炎吗?”男孩子小心翼翼地问。
“能,一定能。”郑昌的话说得很肯定,似是给孩子信心,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我打听过了,徐之鏊老大夫专治这种外科疑难杂症,以前治好过类似的病人!”
男孩子却从这些话里,听出了一丝不确定。
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沉地道:“要是他也治不好,我就不治了,截肢就截肢吧。”
“傻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爸连房子都卖了,带着你奔波了这么久,不是想要这个结果——你放心,爸一定让你重新站起来!”
他们两个人形貌特异,又是大包小卷,早就引起了其他乘客的注意。
听到他们的谈话,坐在旁边的一个男子就插了话:
“你们要找的,莫不是京市中医院的徐之鏊徐老大夫?”
“是啊!”郑昌答道:“你认得徐老大夫?”
“以前也去看过诊——要说徐老大夫,治疑难杂症,那可真是没的说!”那乘客竖起了大拇指:“尤其擅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