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不够的话,我们还有。不管怎么样,我们就认准您了,请您务必要给孩子治好了!”
看过了那么多的名医,对于诊疗费用,郑昌心里是有数的。
市里省里的那些名家,一个疗程收个三万五万,都是常事。
眼前这位可是京市的专家,水平比他们不知强出了多少倍,刚一出手已经见到了效果,要的钱肯定低不了,说不定就得十万开外。
付了这个钱,他卖掉房子得的小五十万就花得一干二净了,郑昌不是不心疼。但只要孩子的腿能治好,也是值得的。
大不了,他回去之后再多卖些力气,打上几份杂工,日子总能过得下去。
再说了,还有孩子他娘呢。等会儿就打个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让她也高兴高兴.
对这对父子的实际经济状况,陶乐一早就有了判断。
“段河没跟你们说吗,我这里是义诊。”她面上现出了笑意:“不要钱。”
“不要钱?”郑昌和段河同时愕然问道。
陶乐就不动声色地扫了段河一眼,后者这才恍然大悟状道:“啊,对,我忘了,陶专家这几天是出义诊呢。可之义诊不是.”
陶乐果断地截断了他的话:“是义诊,无论是针灸还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