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说起过,他当年与周济深有过一层缘份,还专门去看过他一回——就请他过来,帮着护持一下。”
一个小时后,周济深就被几个人“请”到了这处庄园。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要做什么?”他愤愤地说道:“下午还有好几个病人,约好了等我诊治!”
“请你来,是给你报恩的机会。”卫庚悠悠地说道:“看看那边,你还有没有印象?”
报恩?周济深远远地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心就悬了起来,几步就抢到了床前。
白色的须发,胡子在胸前打了一个结。这个人,一直留在他的脑海深处,没有一时或忘。
原来,他真的还在。那么几天前,他其实并没有看错?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老人家突然就变得如此苍老。
“是恩公”他用颤抖的手,按上了俞瑞松的脉。
入手的脉象令他的心直直地沉了下去。
类似的情况,他曾经遇到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是同样的令人心痛。
雀啄连来三五啄,屋漏半日一滴落,弹石硬来寻即散,搭指散乱真解索,鱼翔似有又似无,虾蝦静中跳一跃,更有釜沸涌如羹,旦占夕死不须药。
这就是真脏脉,属于临终老人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