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是真的全不在意。
“我只想精进医术,行医救人,无心这些。”她将玉牌塞回俞瑞松的手中:
“若是真心想谢我救你的情份,那便不要再说这事了。”
她的声音清冷,面上带着不容质疑的凛然之色,令俞瑞松莫名地有些恍惚。
这张脸,与他深藏在心底,已经在岁月中渐渐模糊了的那张面孔,渐渐地重合了起来。
真像啊。不止是模样,就连性格也如出一辙,同样是不愿多管这些闲事.
他在心下喟叹不已,手中却收起了那块玉牌,并没有再多作坚持。
“无论如何,陶小友既然将我从死地拉了回来,那便是我的恩人。”他恳切地道:“以后你的事,就是我俞瑞松的事。”
一旁卫庚也站了出来:“陶大夫救了老祖宗,我们不可名状之地都同感大德。任何时候,有任何需求,您都可以拨这个号码,我们必会竭尽所能。”
他双手奉上了一张纸片,上面是一个电话号码。
陶乐没有接,只是笑道:“俞老先生曾经救过我的老师。今天的事,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无须过于在意。”
她这么一说,无形间拉近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屋中的气氛立即就轻快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