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意思呢?”
陶乐的兴奋之处,恰恰在于此。猜字谜是她的拿手好戏,最是擅长不过。
“我刚刚就发现, 后两句中,嵌着一个字谜。”她高高兴兴地说着:“你想想看, 丹字加上一点, 再加上白字的头,是什么字?”
“舟?”西穆恍然道:“那慕紫又是何意?”
“紫色东来。”陶乐这会儿已是极有信心:“坐船向东,应该就能找到这处高崖。”
说来也巧,他们走出岩洞,就看见不远处的海面上,漂着一只橡皮筏子,上面还带了两只桨。
筏子处在齐腰深的水中,要想上去,就必须入水才行。
陶乐刚想到这个问题,就觉得腰上一紧,已经被西穆打横抱了起来。
她的头挨着他的下巴,鼻端满是淡淡的千岁柏香气。
明明是这样暖昧的姿势,又是在摄像头之下,但她的身子却软得很,从内到外没有推拒他的意思。
西穆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对此亦不作半分解释。
他一步又一步地蹈入水中,完全不在意鞋袜衣裤。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托着陶乐,直到将她轻轻地放上了筏子。
西穆紧跟着上了橡皮筏,虽然其中空间狭窄,却却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