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了。
“我帮着做次针灸,应该能解掉大半毒性。”陶乐说道:“不会影响正常手术。”
“这太好了!”侯波说着,就向徐寿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认命地叫了患者丈夫过去,讲解了手术流程与风险,说服他签手术知情同意书。
说来也怪,这会儿他却安静了下来,让干啥就干啥,完全不再复之前的态度。
手术室大门关上,患者的其他几位家属就凑了上来。
“哎,姐夫,刚才不是提醒过你了,怎么还让那个姓陶的,跟着进去做手术?”患者的弟弟不解地道。
“就是啊,有那样的人在,爸你怎么能放下心的?”患者十七八岁的女儿皱着眉头道。
“行了,别说了。”患者的母亲说道:“女婿做得对。投鼠忌器,那个陶大夫再不好,也不是主刀大夫。反倒是把她开罪到底,只怕其他大夫对咱们会有意见,不能尽心治。”
“他们敢!”患者的弟弟说道:“我就在这儿等着,要是我姐有个三长两短,指定得把这事给捅出去!”
“你个乌鸦嘴!”患者的母亲火了:“呸呸呸!你姐肯定没事!”
患者丈夫起初只是听着并不作声,见他们越说越起劲儿,这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