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走得极慢,握着父亲的手也很紧。
隔着一条圣路,陶乐也能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声。
“爸爸,咱们回去吧,我的头疼得厉害。”男孩用稚嫩的声音求恳着。
“小默,你不是答应了爸爸,要做个坚强的男子汉,那就不能被这么一点困难打倒。”
“到了藏省,开始有点头疼是正常的,但因为你的缘故,我们已休息了两天了,不应该再有症状才是,你也别太娇惯了。”
“可是爸爸,我今天觉得头痛得更厉害了,还有些恶心咳咳咳。”他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这些都不重要。”父亲的表情没有一丝动摇:“这边的早餐是有点油腻,所以肠胃不适都是正常的。咱们得加快速度了,一会儿还得去羊湖呢。”
“可是爸爸,我想回酒店,你自己去羊湖行不行?咳咳。”
“那怎么行。我专门请了休假,就为了带你增广见闻的。小默,你坚强点,只要不把困难当回事,困难就吓不倒你!”
陶乐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
那个孩子面色苍白得如此明显,而且已经反复说明了自己的症状,这位粗心大意的父亲,却一味地不当回事,只顾着给他灌鸡汤。
在不掌握医疗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