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包子,有气无力地撕扯着。
顿珠甲巴坐着一旁,一脸沮丧:“你还好,最多是少了点业余时间。我就惨了,女儿才三岁,老婆也怀着七个多月的身孕,阿爸阿妈都在牧区过不来,哪有时间去搞什么培训?”
“其实我最近,一直在家里复习,准备参加下周的抗菌药物处方权考试,正是临阵磨枪的时候呢,也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常胜男说道:
“而且,你家的情况也够特殊了。要不咱们一会儿去医务处问一问,能不能主动申请退出啊?”
“退出?这能行吗?”顿珠甲巴一听医务处,心里立马就有点怵:“张科长每次看见我,就板着一张脸,我不爱跟他打交道。要不,你去帮我说一说?”
“我?”常胜男没想到这一出,当下便顿了一下:“这样吧,我下午去找张科长,主要是说自己的问题,也顺便帮你探下口风。”
“要是这回的培训要求不严,你再上去也不迟。”
“唉,只能这样了。”
张科长完全没想到,他的这间小办公室,今天下午竟然就像开了个小型沙龙,不停地有人进进出出。
过来的人,十之八九,都是为了晚上的针灸控脉止血培训班。
“我不管。”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