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而且看起来还说得相当不错,与藏族同胞交流毫无障碍。
这让问诊只能靠翻译,遇到复杂的专业术语只能互相比划的他,羡慕不已。
撇开别的不说,光是这一点,陶老师就准备得足够充分。
“略懂一点。”陶乐应道:“有什么事吗?”
“有一位濒危的伤者,正在赶来的路上。”王章迅速说了一遍前情,又问道:
“我们需要一名大夫跟车过去,尽量把人好好地接回来,你可以吗?”
陶乐无暇细想,为什么王主任会对自己如此信任,但也并不妨碍她一口应下。
“我保证。”她说:“只要伤者在我们交接前,还有一口气。”
通往牧区的路并不算平稳,但米奥科技的救护车却非常给力,防震效果好得惊人,速度也相当地过人。
四十五分钟后,陶乐就见到了伤者。
他的情况,确实是糟糕透顶,十成性命已经去掉了九成九,全靠着坚强的意志,才能撑到现在。
多吉次旦一直都是清醒的。他的身上很痛,每一处都痛,痛到难以呼吸,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住,不能倒下,不能就这么死去。
因